这八月是秋收,芸露向李范氏请了假,在中秋之前赶回了家,还带了几个从城里买的月饼。她家地少,考虑了一下自己如今也有余钱了有固定收入了,秋收之时还请了两个短工帮忙,几天时间就收完了稻谷和包谷,连红薯都挖的差不多了。这阵子太阳大,芸露还在家待了两天,把稻谷晒得差不多了才带着云霖去了县里。
芸露来了,李范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忙喊着她记账,她回去近十天,这账都是刚识字的李珍儿在记,还是芸露特意教过嘱咐的,记在了纸上,等她回来在记到账本上。李珍儿的账记得简单,也亏得是她嘱咐这么记得,若不然估计她都看不懂何意,等把那十来天的账记到账本上,就算了算盈亏,已经过去近两个时辰了。
开业这么一两个月一来,铺子还是赚了一些的,不过并不多,平均每日一百多文而已。算得是个,芸露是把房租成本按月平均下去了,后又按日平均了下去,所以这算盈亏的时候除了手工费,材料费,伙计和她的工钱,也算上了房租。
听着芸露给她讲铺子的经营状况,李范氏心里有了谱,这铺子开下去必定会赚的,虽不能和她娘家的铺子比,可每月几两,积累下来也不少。
而且,这成衣铺最赚钱的是冬日,原本棉衣棉鞋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