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
酒是烫过的,从喉咙暖到胃。
***
朝雾缩在床角,摸在被子里把衣衫整理齐整。
头发上的发簪被揉掉了,她是披散着头发跑回来的,这会儿也只能继续披散着。
把衣衫整理好以后,朝雾缩在床角又坐了一会,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原当是被救了,这会儿才知,又入了一个虎口。
虽说一个是山中恶匪,一个是朝中摄政王,但从本质来说,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见她生得好,就想要了她。
朝雾把脸埋在被子里,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既是如此,她也不愿再在这里等着。
再片刻后抬起脸来,朝雾掀开被子下床,在帐篷里找一圈,没找到和绾发的簪子样东西,只好撕了条灰布带把头发直接束起来。
出帐前她又轻揉了两下眼尾,不叫自己看着太狼狈。
整理好了情绪出帐篷,直往魏川那里去。
到了魏川帐外,听得帐里有粗犷的笑谈声,她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只在谈笑空隙中开口,往里叫了一声:“魏将军。”
叫了两声无人应,又叫第三声。
娇娇脆脆的声音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