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
韩温禁不住浅笑一声,尽管他心下已经清楚这张纸缺角的缘故,他还是配合地去满足公主的需求,对萧婉道:“请堂弟赐教。”
堂弟?
这称呼令萧婉的热情瞬间退却,因为整句话听起来根本不像是‘下对上’的请求了,更像是‘不耻下问’,完全不是她要的感觉。
如果她现在挑韩温这个称呼的问题,韩温一定有下句话等着她,‘才刚不是公主要有个名头做下官的堂弟么?’,那她就没话可讲了。
这个韩温,偷奸耍滑,算计至极!
萧婉立刻冷下脸,不满地瞥一眼韩温,拂袖出门。
赐教?去你的赐教,自己想破头去吧!
明明刚才聊得正好,韩温十分不解公主为何突然变脸。
得幸他一开始便认清了‘不尚公主’,尤其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请尊佛回家供着,无异于自找罪受。瞧华阳公主现在所表现的种种,可谓是越发证实了他先前的想法有多正确。
萧婉折返回公堂,将残缺一角的白麻纸送至于判官面前。
跪在地中央的周野,已经被于判官审得惊慌失魂,痛哭流涕地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于判官见到公主突然送来纸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