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阮:“…………”
她奋力把这只在沈时钦手里饱受□□的可怜玩偶救了回来,想了想,又把它努力按进了她本就不大的背包里,呲啦一声拉上了拉链,剩下一条小猪尾巴塞不进去,没办法,只好让它孤零零地耷拉在外面。
“母不嫌子丑。”头顶亲妈滤镜的虞阮觉得她有必要为她包里这只惨遭嫌弃的板牙猪争辩一下,“你仔细看,它还是很有可爱之处的。”
如果你没找到,那只能说明还是你看得不够细。
一定不是她的猪的问题。
“是么,”沈时钦扫了眼她背包后面那根晃荡的猪尾巴,他托着下巴,愉快地下了个结论,“这么说起来,好歹我也是看着它被抓上来的,跟它也有点父子关系。”
“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强同意一下吧。”
虞阮:“???”
不是,这么草率的吗?
“……不用了,我觉得我的猪当个单亲家庭的崽没什么不好的。”
沈时钦煞有介事地反对:“你这样不利于它今后的心理健康发展。”
“……它就是只玩偶猪,”虞阮看着一脸“自家崽,丑就丑了,爸爸不嫌弃”的沈时钦,她不可思议地瞪他,“能有什么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