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来岁的人,品味却前卫潮流,所举办的宴会深受年轻人喜爱,热闹声快要掀天了。
别人越是热闹,许意越显孤独。
许映画说的对,她要是像赵女士那样就好了。
女人真的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有端酒的服务生走过,许意回头看了眼,想叫人回来给她一杯酒时,蓦地撞上前方的人。
“对不起。”她下意识地低头道歉。
道完歉准备走时,那人却继续把她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去哪儿?”
顾深远熟悉的嗓音流入她的耳中。
看出来许意有些失魂落魄的,顾深远用手扶着她的腰,没让她继续乱动,问:“怎么不看路?”
他的面容,声音,乃至气息都是许意熟悉的,热爱的,她曾因为他一寸目光而按捺不住狂动不止的心跳。
如今,却死一样的心如止水。
许意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光略闪着,嗓音克制到沙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之前说你不想离婚,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并不是舍不得我,其实是舍不得和许家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