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涵回到楼上，佳音正站在落地窗前，偷偷抹掉眼角的眼泪。周楚涵的心头便更紧，更疼。
“佳音，我想问你，如果时间，孩子，先前的一切统统都不看，就单单说感情，你觉得我和凌赤琰谁更爱你？”周楚涵也站在落地窗前，站了好久才问出这句话。
佳音听周楚涵叫自己是名字，而不是老婆，知道，他是在给彼此一个公平的机会。
佳音深呼吸一口气，转头，看着周楚涵的眼睛说道：“如果就你们两个男人，只说爱不说其他，我知道凌赤琰对我的爱，比你对我的爱更纯粹更多一些。就好像现在，他怕我丑，可以毫不犹豫的让自己更丑。就好像，你愿意给我一处房产，两辆车子，三个公司，好让我有安全感。但是，如果是凌赤琰，他会给我全部，而不是其中的一少部分。”
周楚涵的心缩的更紧，更疼。
原来佳音一直不说，却从来什么都知道，都明白。
“但是，谁爱我，爱的有多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什么样的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凌赤琰不管是今天还是曾经的几年，对我做的事我都记在心里。我不是草木，我也会感动。但是感动不是就要去接受他的爱。恰恰相反，我觉得他的爱对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