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堡的时候,母亲常常会抱怨父亲总是擅自行事又总是不把家人的意见放在心上,其实在艾丽莎眼里父亲已经做的很好了,至少他没像凯恩这样独断专行。
“那可不一样,你总不会把行军时的规划路线与实际决定混为一谈吧?”想到自己的父母,艾丽莎忍不住笑出声来,“而你我还要再走至少七个月的路才能迎来孩子,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中间出了岔子。”
凯恩的一辈子都在打仗,并且除了战争外他几乎没有什么生活可言。他习惯了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不问缘由、执行命令的方式,艾丽莎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显然拿行军打仗比喻这件事,凯恩接受起来也没什么障碍,他收敛了眼底凝重的神情,不自觉地放松了一些,“原谅我,丽莎,在我看来这不比赶走边境的敌人和处理叛徒容易。”
处理叛徒。
他的话让艾丽莎一凛,然后克制不住地尴尬与今早的回忆一同袭上心头。是了,他刚回来时就对自己说要讨论这个问题,这个……她早上失言的问题。
艾丽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或许是因为她当时还没彻底清醒,也或许是因为睡意惺忪的凯恩看起来非常的平易近人,以至于让自己忘记了他平日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