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屁。”我没好气。
他眨眼笑,好一会儿,我准备出门找退烧贴给他贴上以防他从一个傻/逼变成另一种形式的真正的傻/逼,还可以顺便给他蒸个鸡蛋羹。
还没走出房门,喻海桥在床上咳了两声,又出声喊我:“施冉,你去哪?”
我转头看他:“找药给你吃。”
“不吃。”他出声。
“……”我在那一刻十分清晰地感受到我为什么不想生小孩的原因了,如果每个人都跟喻海桥这个样子的话,我可能会忍不住把他从床上踹下来,然后捏开他的嘴巴给他把感冒药塞进他嘴里。
喻海桥又叫了我一声:“施冉。”
我:“一个人发烧会把智商跟年龄都烧掉了么?”
他半眯着眼睛笑,朝床边伸了伸手:“过来。”
“看你生病的份上才过去的。”我一边捍卫自己的尊严一边朝床边走去。
喻海桥在我到床边后拉住我的手,他闭着眼睛,两颊还是烧得通红,他哼哼唧唧说:“别走啊。”
“陪我待会儿,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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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在我把退烧贴给他贴好后,再在拿药给他吃的时候他没有表现的我似乎在给他吃毒的话,那么我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