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狠?”
“臣之罪。”卢德义脸部贴地,腿抖得厉害。
“容城地处要道,是太启国、西楚国、南坤国三国进入中原的必经之地,乃天元的咽喉,他魏新志倒是有能耐,锁住朕的咽喉,朕不知,满朝文武不知,容城邻城的官员不知,还得靠一老妇人来京告御状,捅破这层薄纱。朕聋了,尔等也聋了!不过,今日尔等倒是耳清目明,刑部门口有人一闹,你们跑的倒快。”天元帝怒道。
“臣等知罪。”
“知罪,那就将功折罪,荣城瘟疫爆发,你们谁去?”
老皇帝目光扫过玉阶之下,众人低头无语,哪还有争兵符时的热闹。恍惚间,眼前浮现那个瘦弱倔强的身影,将虎符与公主宝册扔给他,决绝地离去,与她倒是相像,说一不二,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想好了吗?谁去。”老皇帝追问道。
承乾殿里鸦雀无声,只余皇帝余怒未平的喘息声。
“父王,儿臣请命。”太子出列,恭敬请命。
“哦。”老皇帝有些意外,太子懦弱,且最是惜命。这趟荣城之行,凶险万分,瘟疫无情,万一染上疫症,性命堪忧。
“儿臣虽平日里与五弟胡闹,常惹父皇生气,但容城乃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