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禾嗯了声。
蹇济鸿瞪大眼:“你就不能打个车吗?”
话说出口蹇济鸿就后悔了,这智障问题,要是黎禾有钱打车,还会需要大半夜打工吗?
黎禾问:“你累了?”
蹇济鸿嘴硬:“我才没累,我只是……只是。”
蹇济鸿视线落到黎禾单薄的卫衣上:“我只是有点热了,今天我是寿星,你要满足我的愿望,这件衣服你来穿,你帮我热。”
说完,蹇济鸿把自己身上那件厚实的鹰纹羽绒服脱下来,一把盖在了黎禾身上,语气刻意硬巴巴地说:“你可不许脱下来啊,听到没?”
蹇济鸿窜到黎禾面前,弯下腰把羽绒服的拉链从下往上仔细拉好,又埋下头一颗一颗扣好扣子,最后看了眼被羽绒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黎禾,笑了:“这衣服还挺适合你的。”
黎禾期间一直沉默不语,低头看着蹇济鸿发红的脸,直到蹇济鸿做完一切后,才小声说:“走吧。”
蹇济鸿满足地笑起来,用力点头:“嗯!”
深夜的江城寒风刺骨,可套上无形战衣的蹇济鸿,却一点都不觉得冷,他走在黎禾身边,像是一个在用力燃烧火焰的小小英雄。
又走了大约十分钟,他们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