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这番话,江幼菱突然伸出那涂满丹寇的手指往保婴区里像似随意一指,却定在了柴雪那早产的女儿身上,以拐弯抹角的语气继续道:“这孩子真够硬气的,居然能一直挺到现在,还一副渐渐变好的趋势,看来我得恭喜你了,柴小姐!”
柴小姐?说白了江幼菱的心底里还一直对柴雪那乔少夫人的称呼而耿耿于怀的,所以一直都只是这样叫着柴雪。
柴雪则直接翻了个白眼,不觉冷然的道:“对于你的话我实在不好答理,谁知你又藏了什么心思?说不定又是挖了个大坑,专等我去跳呢?”
江幼菱微微变了脸色,但她经车祸断过一脚后,就狠狠地告诫过自己,万事一定不能再冒然地冲动了,因为每次冲动后她自己都能发觉是会坏事的,因此,江幼菱很快又不动声色地道:“看来那海水没把你浸没,反而将你浸聪明了,我就纳闷嘛,哪有人会如此地幸运,竟然三番五次地逃脱了这么些折磨,原来是柴雪小姐的脑子开始好使了起来。嗯,不错,这样我反而更觉得有斗志了。”
“谁要跟你斗?赖得理你,自己斗去吧?”一时间,柴雪只觉得自己只是在跟江幼菱废话胡扯而以,因此也毫不客气地回她道。
“噗嗤”却不料,江幼菱去嗤笑出声来,在柴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