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郡王想到上回在皇上别庄瞧见了她,到底有几分顾忌,还是没把她赶出去,漠然道:“自然。”
重岚继续问道:“既然府上有巡逻之人,就算我二哥喝多了酒欲行不轨,也应当有人拦着才对,为何我二哥就能顺顺当当地对她做下错事?”
平乐郡王一怔,他今日也是被气昏了头,如今被重岚从一团乱麻理出一个线头来,就听姜乙在旁边轻笑了笑:“就算是巡逻之人,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能看顾着,有时候一个不慎就酿成了大祸。”
他红唇边上浮现一个浅浅的涡:“况且父王的妾室被奸.污,又死在重正的床榻上,这是许多人都瞧见了的事实,你再怎么解释也没用的。”
平乐郡王才找回些的清明一下子又被怒意取代了。老实说,死一个妾室他虽然可惜,但未必就十分难过了。
相比之下,这妾室跟别人上了榻,还被那么多人瞧见了,让他头上平白戴了顶绿帽,这才是他狂怒的原因,不杀了重正岂不是让旁人看笑话吗?姜乙不过三言两语就把他的火气重新挑了起来。
重岚见事不好,忙道:“那也未必,也许是...”
这回平乐郡王却没打算再听她说话,满面怒容地道:“也许是什么?!难道还能是我存心做了套要害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