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一瞬寂静。
保时捷和宝马开到同一条线上。
蒋泊舟偏头看了看旁边的宝马,话却是对着梁月说:“我赢了,答应我一个条件。”
梁月声音仍旧慵懒: “不是以身相许就行。不过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
蒋泊舟看她手肘撑在车门上,支着脑袋,透着一股子不正经,纵使再生气,也笑出来。
“汪释答应你什么了,这么为他尽心尽力。”
她答非所问。“你赢了我就告诉你。放心,这车没问题,我还坐在这儿呢。”
“我不信谁,都不会不信你。”蒋泊舟嘴角勾勾,彻底服了她。
一个穿皮衣的美人走到两辆车中间,双手贴近唇边,吹了一声悠长响亮的口哨,腰肢扭动,双手高举。
引擎声响起,只刹车拉住车轮,如同马缰勒住野马。
那双手甩下来,一红一黄,卷着风往山上狂奔而去。后头欢呼声夹着音乐,车窗纷纷大开,有副驾驶室的人钻出来甩着衣服。
盘山公路长而曲折,路上灯光昏暗,唯有车灯照亮的地方能被人看清,九曲十八弯,夹着上坡下坡。
公路又狭窄至极,若是想要超车,只能贴着外侧栏杆,如果内侧的车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