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毕竟是你父亲的寿宴。”
秦牧之眸色一暗:“如果我不在今天整治这小子,现在,您那三件陪嫁的‘宝贝’就都得被他偷着卖到国外去!”秦牧之说着,摇了摇头:“今天晚上,只有一个人是我们秦家真正对不起的……”
谢老夫人疑惑地看向自家孙子,秦牧之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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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聿的伤势最终被鉴定为内脏出血,结肠穿孔,以及脾脏粉碎性破裂,取出子弹和弹片的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等人推出来之后,脾脏已经被切除了。
大概是出于歉意,杜子聿的病房被安排得非常高级,房间独立而宽敞,有私人医生和护士,还有专门的护工每日看护,就连伙食也是独立开灶。想必,治疗方式和用药也是选择最好最贵的那一种,反正杜子聿每天输液吃药,就没在外包装上见到过中文字。
“听医生说,你恢复的不错。”杜子聿被准许探视的当天,秦牧之就来了,他像领导视察似的在病房里一通检查,让人家医院专程又改善了好几处杜子聿都没在意过的地方,直到杜子聿忍不住说了一句:“秦老板,你晃得我眼都晕了。”他才算消停。
“秦老板,寿宴上的事情你完全没必要太过自责,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