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希安见她不动,皱了皱眉:“真的不饿?”舒曼再次窘得脸红,立刻很乖地下车跟他走。付希安将车停在商业街,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餐馆是随意选的,等舒曼从洗手间出来,菜已经点好了。坐下来十分钟,付希安都在接电话,舒曼连说句谢谢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低着头喝茶。偶尔抬头看一眼对面的男人,她才注意到,他的嗓音有些嘶哑,眉眼里也尽是倦意,可即便如此,看着依旧是一副俊逸非凡的模样。
这家店的生意还不错,厅堂满客,难得的是菜上得也很快,第一盘菜上的是黄焖鸡块。舒曼拿着筷子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臂,之前的擦伤已经好了,痂也掉得七七八八,只是还有些淡淡的印记。
小时候每次擦伤破皮,妈妈都不让她吃红烧的菜,说酱油里的色素会让身上的疤的颜色褪不掉,这个观念在脑海里被灌输得根深蒂固,于是落筷的时候就有些踌躇了。
对面的人正好打完电话:“怎么?不喜欢吃?”“啊?不是啊……”舒曼在心里鄙视自己,人家请你吃饭,你还一副嫌这嫌那的样子,矫情死了,于是补了一句,“只是还没想好吃哪一块。”付希安将手机放在桌上,看着对面一撒谎就会被自己慌乱的眼神出卖的小姑娘,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伸手将盘子推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