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其实她也知道他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过,就是有个爱调侃人的毛病,有的时候跟她胡侃,有的时候又能像邻家大哥似的谈谈心,可也就止步于谈谈心,并没有谈到情这个字眼上。
而她这些年其实在渝江的时间屈指可数,满世界到处飞,不是今天遇上了,还真不知道人其实一直在渝江。
车内突然静谧起来,气氛不算尴尬,但也不那么和谐。
半响,敬蓁把眼睛从车窗外的夜景挪回来,瞄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他不说话的时候其实挺冷硬的,立体的侧脸轮廓半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线条却更显坚毅,那感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南苏丹。
那时候敬蓁是到医院去看望受伤的员工,刚下车就遇上了汽车炸/弹。电光火石之间,一个黑色的身影利落的将她拉进怀里,天旋地转一番,齐齐扑倒在地,躲过了因爆炸引起的飞沙走石,火焰流片。
而她脑袋瓜子嗡嗡响,眼泪被熏得直往外冒,恍恍惚惚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硬朗的侧脸。
她趴在他怀里,他带着蓝色的贝雷帽,仰着头,下颚紧紧的绷着,却好像没了反应。
她也头昏脑涨,手搭在他的左胸口的国旗上,余光瞥见了他右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