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官场上那些也就罢了,偏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毁人名声,传的郾城上下,倒是好手段。”
窗外又有轻响,严氏收回视线,给齐夫人倒茶:“这事儿我倒是听说了,不过据张夫人她们所言,似乎是齐公子闯的禅房。”
“景浩他是想去拜访一鸣大师,进了禅房后里面并无别人,直到他喝了茶,那女子才出现。”
“如今可查到了?”
“不怕你笑话,我想着,应该是与尤家有关。”
严氏这才露了些神情:“尤家?尤家的几位公子不都早早入了仕途?”
齐夫人叹了声:“说起来也与我和老爷有关,过节也是早以往的,恰好去年,工部侍郎带了景浩去了浔州,把尤家那三女婿给留下了,这就又有了新怨。”说罢,齐夫人又意有所指,“赵夫人,这事儿摆明是诬陷,就算是那混沌的江林王世子,他都不会干出这等子事来,更何况是景浩,赵齐两家多年交情,应该不会因为这事儿搅了两个孩子的婚事罢?”
齐夫人的语气听着和气,却是步步紧逼,话说到了这份上,照理说不能再像刚刚那样搪塞过去,严氏却依旧道:“菁菁的婚事,自然要看国公爷的意思。”
这下齐夫人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