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先怯怯看了赵菁菁一眼,满是自责歉疚。
明明说着自个错,偏生叫人觉出天大的委屈来。
这就是赵诗诗的本事,同她那姨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本事。
可她那动不动就泫然若泣的做派,哪有赵菁菁这偶然一次的杀伤力大,她偎靠着赵国公轻轻啜泣了声,比她还要可怜:“没想到在妹妹眼里,我竟是那样的人,难道我会这样不知礼数?置国公府于不顾?”
“胡闹!”赵国公虽平日里不管后宅之事,却也清楚知道寒山寺一事倘若有半分意外,会给国公府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原来只是觉得女儿年纪小不会处理,蠢笨了些,听菁菁这么一说,赵国公嚼出些心寒来:“看来是你姨娘对你疏忽管教,往后多花些心思在课业女红上,少出门去。”
赵诗诗瞠圆了双目,饱含水光,这一回却是实实在在的委屈与不甘,然而在赵国公威严注视下只敢怯懦应了声‘是’。
赵家从来都只有一个草包赵菁菁,余下几个,算上表小姐在内,哪个不是按名门淑女的样儿来教的,琴棋书画,样样通学,可偏偏就是那草包得了父亲的宠,纵容肆意。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里,垂下的眼里满是嫉恨。
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