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与越佩茹正对上,后者面露担忧,却忌惮跟在自己身后的赵诗诗,只能微微颔首示意:“齐公子。”
“劳烦越姑娘与菁菁解释,今日之事必是有人蓄意为之,齐某会查清楚给她一个交代。”
越佩茹咬了咬唇角,眼里蓄满了关切与复杂,最终化作一声恳切:“齐公子保重。”
说罢不做停留,带着赵诗诗赶往山门口。
等齐景浩回到禅房,早已没了那春娘的踪影,就剩桌上那一壶罪魁祸首。
而屋外不远处,还有人对此指指点点……
仅过了半日,齐家大少爷在寒山寺禅房内与春娘私会的事儿就传开了。
郾城中的风流浪子有江林世子那样喜金屋藏娇的,也有王家少爷那样整日留恋花楼,如今又有了齐家大少爷这种,瞧着正人君子一个,却是道貌岸然,找姑娘找到寺庙里去,可不就是独一份。
等到傍晚,这消息已经被人撰写成了话本子在茶楼街坊内说起,八卦兴头上时,谁也不会去管齐家大少爷是不是被陷害的。
消息传到赵国公府时,赵菁菁正在屋内插花。
“小姐,管事去了老爷书房。”
盈翠跑进来禀报最新消息,赵菁菁咔嚓剪了枝,将月季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