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着了?”
赵诗诗眼眶还带着泪,嘴里却脱口而出:“大姐姐你不在禅房里!”待她意识过后,音量骤然降低,怯怯的庆幸,“我以为大姐姐还、还在禅房中,幸好不是。”
赵菁菁没有松开手,握住她的手腕加了几分力道:“我在一鸣大师那边听禅,不是与你们说了么?”
赵诗诗的声音更轻了,委委屈屈:“我刚看到盈翠与香琴在外面,以为姐姐在这儿。”
赵菁菁没去看禅房内的情形,转头与围在门口的这群妇人打招呼:“张夫人,您也是来听一鸣大师讲佛法的?”
赵国公府大小姐,在场不少人见过,张夫人更是见过数面,自然认得。她瞥了眼屋内瞧不清样的女子,脸上即刻堆了笑:“是啊,我原以为自己赶早的,没想到赵姑娘来的更早。”
话音刚落,咚的一声,带着闷哼,屋内榻上的男子滚到了地上,曲着身体痛苦到神情扭曲。
女子紧忙拉了衣衫,从榻上起身,面色潮红的躲到了柱子后头,看了看屋外的人连忙摆手解释:“我,我可什么都没与他做,是他拉着我不放,我,我这是不得已!”
“齐公子!”看到齐景浩被伤,越佩茹再难控制情绪,紧张喊出了口。
这时赵菁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