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安心。
晏铭洲洗漱完走到床边。
姜念睡着了,她抱着剧本面朝里闭着双眼,侧脸线条柔和,她身子缩在软被中,扇子般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小片阴影,均匀的呼吸昭示着她睡的很熟,鼻之下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似引人探索。
她长发披肩时格外漂亮,有一种自然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女人味,晏铭洲盯着她脑后忘了拆下来的皮筋良久,眸色由暗转深。
本能地伸出手指,徐徐勾下。
细软的发丝包裹住他干燥温热的指尖——
那是一种酥*麻的清凉,且夹杂着女人特有的柔软娇弱。
这种感觉极易让人生出一股掠夺的,想让她哭出声的欲望。
“嘭”地默然一声,随着逐渐散开的长发,晏铭洲心里某根弦断了。
……
姜念第二天起来,总觉得身体哪里不对劲,她昨晚好像做了个梦,很渴,又有点热,随后她在洗手间镜子前看到了脖子上暧昧的红印子。
她气势汹汹地回到床边,朝晏铭洲扔了一个枕头。
撩起头发要解释。
晏铭洲不躲不闪,闭眼接了她这一下,淡道,“我没碰你。”
难道是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