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礼。”萧倦的目光依旧落在面前尸身上,语气微寒,“这真是孙泊儒?”
陈县令点头,亲自上前揭开了盖在死者脸上的帕子:“千真万确。”
他细看着萧倦的脸色,心想前段时间有传今上病重,而本该在皇城金陵的秦王却微服来了平城,莫不是事态很严重?他不敢多问,只道:“孙大夫虽然不幸罹难,但这些年他收过一个关门弟子南宫阳,虽鲜少露面,据说医术深得他真传……”
“人呢?”段长青急着问。
陈县令忙道:“一直在云游,不过医馆的人说有办法联系到人,只是归期不定。”
萧倦的眉宇紧蹙,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地上的尸首,似乎不敢相信死者真是孙泊儒。
陈县令只好道:“天色已晚,不如下官先替殿下准备住处。”
“不必,大人只当不认得本王便是。”萧倦往外走了去,一面道,“当年一别已有六年了吧,没想到陈大人还认得本王,莫不是这六年本王丝毫未变?”他说着,似有疑惑般,修长手指摸了摸下巴。
陈县令跟上他:“殿下说笑。”六年前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少年郎,怎可能不变?不过是长得太像先太子罢了。
萧倦走了几步,突然道:“陈大人一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