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见这小子越说越像那么回事,谈业甚是无奈:“是吗?怎么吃醋了?”
杜元清清嗓子:“有天我去交作业,听见班主任对沈老师说:小暮啊,咱们班那么多学生,你对杜元是不是好的有点过了,这样对别的孩子多不公平啊?老师对学生要一视同仁才好。”
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黎迟总算有了动静,突然扭头看过来:“你们沈老师叫什么?”
杜元正和谈业聊得欢快,被他舅舅这一问吓了一跳:“叫,叫沈暮啊。”
“哪个暮?”
“就是,就是……”杜元比划了一下颇有些苦恼,这个字太难了,他不会写。后来眼前一亮,说,“对了,我们沈老师说过,是太阳下山的那个暮。”
“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他说着突然站起身,拿起手边的外套和车钥匙匆匆走了。
杜元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谈叔叔,我舅舅怎么了?”
谈业耸肩:“谁知道?”
杜元:“那咱们接着说,我们班主任喜欢沈老师,沈老师喜欢我,不过,我喜欢沈老师的女儿沈妙萱。那个沈妙萱在我们隔壁上幼儿园,长的特别可爱,而且还会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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