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祎的心神拉了回来。
她有些苦恼,将这事简单讲了——真的很简单,仿佛是心虚,只是说“一个同学”。
顾奕擎却敏锐地开口问:“男同学?”
程愫祎语塞,但不否认就是承认。
顾奕擎又问:“夏令营船上骚扰了你一下那个?”
这回程愫祎是真的惊着了:“你……怎么知道的?!”
顾奕擎略微回了回头,又转回去:“我用了望远镜。对不起,不是故意窥探你,只是有点不放心。”
程愫祎还难得的真是有些不悦了,主要是……既觉得窘,又有一种不被信任的愠怒。
她咬着嘴唇,低声说:“我不是……会游泳嘛,而且那么多人……”
顾奕擎柔声解释:“不是不相信你的技术,而是……”
他顿了顿,跟她说:“我以前的游泳教练——予纾爸爸妈妈给我请的,人家多专业,水性多好,你知道他后来怎么去世的吗?就是前两年,他跟他女儿一起去尼泊尔旅行,坐船时船翻了,整船的人就他一个救不回来,因为脚刚好被水底的石头卡住了。”
在程愫祎的震惊中,他补充了一句:“被淹死的往往是会水的,常在水里来水里去,死在水里的几率也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