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可这个角色。”
一旁的短发眼镜女子面无表情地打断她:“那就开始吧,演一下易可可被家暴完在小房间里听陈天途的歌那个片段。”
感觉到对方对自己隐约的反感,岑安猜想应该是对自己演技的鄙视,也没觉得不开心,直接催眠自己开始表演……
疼,好疼,浑身都在疼。
易可可佝偻着背,无助地蜷缩在地上,仿佛缩进外壳的一只蜗牛。
她本该被仇恨压倒,在家人和命运的折磨下被愤世嫉俗,可她没有。她的眼神里没有仇恨,却满是绝望空洞。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伤痛和羞辱对她来说已成了家常便饭。她已没有可以失去的了,所以她随波逐流,任由命运将其摆弄。
她在杂乱的地板上摸索着,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耳机,默默地带上,打开连接着的MP3开关。
清亮纯澈的嗓音在耳道里盘旋,如诗一般的唱词与乐曲交融,焕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辉。她的双眼就这样被一点一点照亮。在那人的歌声里,她仿佛脱离了一切悲苦和难耐。
心间的枯木生出嫩绿的新芽,坚固的冰面融化出点滴的清水。
他是她的光,是心曲里唯一的乐章。
“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