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个月最易生事,她现在才什么时候,你就大咧咧地把东西送去,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那些人心里能不嘀咕?你就算要送东西去,也该找个好的名目才是!”
    皇太后拍拍脑袋,也不恼,“我这不是高兴糊涂了吗?再说,有你我二人护着,我倒要看看,谁敢冲着我孙子下手!那可是本宫的嫡孙!可不是那些妃妾所出能比的!让本宫知道她们伸了爪子,非给他们剁下来,叫他们自拿去下酒不可!”
    上皇无奈,叹气道:“你说说你,外人都道,你我退居上阳宫,修身养性,颐养天年,你这脾气怎么见天儿的,越发暴躁了?”
    “还不是你那些好爱妃气得?把她们迁到了行宫,已是对她们极好了,有几个年岁大了我儿几载光阴的,竟还巴望着回皇宫?怎么?这是看上我儿了?若说吴王太妃她们,人家那是有儿子女儿,她们这些无子的,难不成新皇继位了,还要住在后宫,成什么样子?”
    上皇见她又翻了旧账,心下苦恼不已,暗自给那几个想给他戴个绿帽的妃嫔记了一笔,缓缓道:“怎么说话呢?你无非就是仗着寡人气性好,再者说了,谁也没想过将她们从行宫带出来呀,你这是生哪门子气?”
    “再有就是儿媳有孕一事,俗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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