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瞪了喜妹一眼,打算秋后算账,现在就直接接过地上的篓子,一手提着篓子一手拉着喜妹往屋里走:“……手都这样了,还不赶紧进屋上药,搁这站着能孵蛋啊!……芳芳帮我把鸡蛋拿回来。”
芳芳抹了抹眼泪,去鸡窝边上拿上刚才林老太捡出来的两个鸡蛋,抽噎着跟上去了。
因为喜妹的脆皮体质,林家别的东西都不比旁人家多,外用的药管够。
林老太一进屋便将装着野鸡的篓子扔到一边,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托隔壁大队顾老医生配的外伤药,认真仔细地帮喜妹用上,还不忘用开水洗干净之后晒得干偷偷的纱布将她的手指裹得严严实实。
看着自己被裹得一个手指变两个手指粗的手,喜妹小心地觑了林老太一眼:“……不用裹这么多层吧。”
不说美不美观的问题,首先,这有点浪费纱布。
要知道,这年头连医院的纱布都是循环使用的,一些公社里的医院甚至都没有纱布的供应,遇上社员受伤了就用细棉布顶上,细棉布在乡下也算是少有的贵重东西,照理说也不差,可问题是,这细棉布好归好,它抵不上纱布透气啊!对伤员来说,还是透气的纱布更好使。
林家的这一小截纱布,还是林老头舍了面子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