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斜桥站在厨房门口,微微拧了眉看厨房里的腌臜,那不解又关切的模样在暮色里平白显出些无辜的温柔来。
徐敛眉稳住自己,无奈地低头看地上那条死鱼和那几盘菜。倒是那银酒壶不会碎,在地上滑了个圈停住了。
柳斜桥从那堆奇怪东西里看不出所以然来,只道:“您这是……要喝酒?您不能喝酒……”
她一时没了兴致,绕过地上的乱七八糟往外走,“只是想给你做顿饭……”
“哪里需要这样着急。”他一听,语气却急了,“您这是站了多久?您便不知晓累的吗?想吃什么就同我说,您这是折腾什么?”
他甚至都没有再看那条鱼。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是条用他做过的法子来做好的鱼。
如是想着,徐敛眉又觉他说的有道理,自己虽然素来体健,可此时也难免从心腔里都泛出些酸疼来。她回转身道:“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他一怔,想了想,恍然大悟般,“是七夕啊。”
徐敛眉看着他笑,自己也笑,“说不得,只好让张大娘再辛苦一下,给我们做份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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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斜桥觉得徐敛眉今晚有些奇怪。
吃过了晚膳,她又要他好生准备一番,要拉着他出去看七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