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得这么急?鞋也不换?”
易南烟说:“忘了。”
顿了顿她又问:“席夏的伤怎样了?”
丁瓒倚在把杆上,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摔跤的时候手撑地,玻璃扎进手掌,医务室的老师说怕伤到了手筋,得去医院拍片才知道,救护车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程澈问:“我们刚才听保洁阿姨说有个男生伤的比较重,南烟还以为是你。”
丁瓒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把自己和南烟并称为“我们”,心底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燥意。
“不是我,是班上的徐凯。他的伤倒是不重,但是伤在右手,可能会影响写字。”
易南烟闷闷地嗯了一声,“那可能是保洁阿姨记错了。”
丁瓒打量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她太平静,平静得反而让他有些看不懂。
“你先回家吧,不用等我了。席夏那边闹得很厉害,坚持要调监控录像,一会儿还得去医院。”
易南烟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早该想到是这样的,今天在后台,因为他的几句话她满心欢喜了一个晚上,期待回家的路上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
她真傻,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当她的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