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赶出来了?你妈发现了。”
易南烟点了点头,“不仅发现了,我妈还因为它摔伤了腰。”
勺子委屈地嚎了一嗓子,丁瓒拍了一下它的脑袋,“你都闯祸了,还跟我告状!”
他问易南烟:“那现在怎么办?你就打算和她一直坐在这儿坐到你妈心软为止?”
“我妈叫了阿姨过来打扫卫生,现在正在满屋子喷消毒水。”易南烟侧头,指了指院中的某个角落,“还有那个。”
经过易良平一个下午的好言相劝,翁怀敏才答应把勺子留下来,但前提是不能进家里,只能在院子里呆着,这已经是她作为洁癖党最大的宽容。
易良平请来工匠师傅在院子里搭建了一个小狗窝,现在基本上快完工了,好在他们家院子够大,勺子也算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住这儿也行,以后还可以看家,只要这家伙不乱跑就好。”丁瓒逗了逗勺子地下巴。
翁怀敏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从屋里飘出来,丁瓒被呛得咳了两声,用手挥了挥身前的空气,“翁姨,你干嘛呢?这身全副武装的消毒衣,做手术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翁怀敏扶着腰瞪了他一眼,“臭小子,我回头再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