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交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寻衅滋事,流连烟花柳巷,渐渐就把学业荒废,成了佟水人人害怕的纨绔子弟。
“穆家世代经商,一直盼着家中有人能在仕途有所作为,原本对穆公子寄予厚望,不想结果却是如此,就连宋先生每每提来,都不免遗憾。”陶善言言简意赅说起穆家旧事,亦有几分惋惜。
“古往今来,伤仲永之事层出不穷,小时了了,大未必佳。”陶善行不以为然,单凭这些还不足以令人对穆溪白改观。
陶善言目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露出几分诧异的疑惑,很快道:“不,不能以常理推断他。老师提及此子,每回都说,他从小反骨就重,仕途经济本非他所好,想法也怪,迟早弃文,没想那一天会来得这么急,只不知道他在兆京到底经历了何事。”顿了顿,他续道,“穆溪白和宋老师虽已无师徒之名,但逢年节还会来看老师,我跟着老师与他也曾有过数面之缘,从其谈吐可知,他绝非外人口中所言纨绔,只是行为乖张为外人诟病,坊间传言不足为信。”
陶善言权衡完利弊,低头轻啜已经放凉的茶,留时间予众人消化思考。
陶家夫妻陷入沉思,以陶善言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