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当着全班面将真真教育了一通,真真再没欺负她了,也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见到她就躲,这让她很难过。
“当年丢脸丢到我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舒姌将餐巾纸揉把成一团投进童笑脚边的垃圾桶里。
童笑以为她不高兴了,慌忙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老师会当面那样对你,我只跟妈妈说你和我闹矛盾了,想让她来学校问问你,我,我后来才知道,有同学向妈妈说了你坏话,妈妈才生气去找老师……”
“没事,”舒姌的脚不晃了,“以前是我太傻逼。”
其实这事儿她早就释怀了。
每个人小时候或多或少都会犯些错误,有些人会一点一点改正,然后变成越来越好的人。
偶尔回首那些被扔在时光长河里幼稚不堪甚至还蔫儿坏蔫儿坏的自己,其实还挺有意思。
似乎因为这层关系,童笑在舒姌面前放得更开了。
她开始主动讲述一些事,比如关于许沉的。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
“就是,我在班上不理你不是故意的,是开学前,许沉在班级群里让我们不准理你。”
果然是这人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