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忍一下,这个药其实很有效,是我爹自己琢磨出来的。”
顾寻看着常长安认真的侧脸:“你爹待你挺好。”微弱的光线下,常长安额头因为紧张布了一层细汗,眼角通红,几缕不听话的青丝贴上了眼睛,和长长的睫毛连成了一条线。
连顾寻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那种想伸手将那缕头发拨开的冲动,让他有些烦躁。
“我爹怎么了?”最后一个结口打好,常长安抬头,方才没听清顾寻说什么,边给顾寻额头擦汗边问道。
“没什么。”顾寻握了握手,眸底一片深暗。
常长安也不再深究,她现在一颗心全都在顾寻的伤口上,虽然止住了血,但顾寻身子本就不好,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
“我们要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你的伤不能耽误。”常长安将顾寻扶起来,忧心道。
“放心,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
“你有办法?”常长诧异。
“这道门落下后,你有没有发现水滴的声音变清晰了。”顾寻勾唇。
常长安侧耳细听,方才还模模糊糊辨不清方位的“叮咚”真的清晰的很多,听其声音似乎就在前面。
“这是怎么回事?”
顾寻接过常长安手中的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