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逃跑的时候还折了一条腿。第二天便倒打一耙到处宣扬说常长安偷了他的药材,要杀常长安泄愤。
众人当然明白张全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不信,这件事便这样不了了之。
如今听县令突然这么一问,前因后果一联系常,常长安哪能不明白:“大人,事出有因,当时是……。”
堂上的赵逢惊堂木一拍:“只需回答是或否!”
赵逢这人极其势力,既贪且庸,冤假错案不胜枚举。就连许典史都没办法,赵逢背后有人,清源的百姓即便不满这位“父母官”却也无能为力。
常长安没想到今天会轮到自己,无奈之下只得低头应“是。”
赵逢点头,捋了捋胡子,又道:“张全曾扬言要杀你泄愤,可有此事?”
“是。”
赵逢又仔细看了眼手中的验尸单子,看向跪在常长安旁边的伶姬:“陈眉,你可曾亲眼看到常长安杀人?”
陈眉被这句话一提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身体不自然的抖了抖:“民女到的时候,张全已经倒在血泊中,常长安就在旁边站着,脚边还放着沾血的匕首。”
常长安想解释,还未出口便被赵逢打断:“可是堂案上这把?”
赵逢随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