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怀疑是他,只不过没有证据!”云戚一拳挥下去,切齿说道:“他那个人没那么大的本事,做为云家的嫡子,喜欢寻花问柳,最爱勾搭人妻,每年云家都要花钱替他擦屁股,搞掂一些破事儿,他这个人的名声在外面还算好,因为云家有人帮他公关,背后做了很多事情,在内部,他臭名昭著,只不过因为是正室的独子,大家敢怒不敢言!那一次,他是挟圣教的命令,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因为弑夫是圣教的禁忌,最大的罪恶之一!”
岑牧叹道:“好吧!圣教都参与进来,问题就复杂了,看来只有去问当年的人,才可能摸清楚真正的原因了。”
这时,小芥子呜咽道:“小岑哥,你帮我查清我爸妈的事情好吗?”
岑牧摸摸她的脑袋,说道:“我们会尽力的,但这件事不能急,十几年都过去了,不一定还能找到确凿证据。”
云戚叹道:“就怕这个问题,云乾掌管云家十几年,有充分的时间消灭当年这个案件的线索,他本来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不可能不做这件事情,我甚至担心当年放跑我的人已经被他揪了出来。”
岑牧摇头说道:“你的思路就不对,我的想法比较简单,那就是你不要尝试和云家讲道理,我们把战车开进卢克城,用枪顶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