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闻言几乎绷不住情绪。
被这么指责,黄翠兰缩了缩脖子,开始抹着眼泪为自己辩解:“我没别的坏心眼儿,我真的就只是想我闺女过得好一点……”
“没别的坏心眼儿?”警员冷哼,摘下她虚伪的面具,“小姑娘发现事情真相来报警,你们得知情况后就密谋要杀了她!这怎么解释?”
密谋杀人,即便未遂也是可以按照犯罪预备给予处罚的。
虞建东连忙撇清关系:“我没有!是这个臭婆娘要杀人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有没有密谋杀人可不是你一句话说了算,受害人最有发言权。”警员低头写笔录,末了,想到什么,盯着虞建东眼睛问,“对了,小姑娘当晚来报警的事,你们怎么知道的?”
……
夜深。
虞太太带着虞舒洗漱完后睡下,虞江则带着秘书来到了警察局。
“……说是在路边撞见令嫒进了警察局,偷偷尾随听到了。”负责此案的警员将审讯结果告诉虞江,兀自感慨了句,“也太巧了点。”
的确,黄翠兰打工的厂房就在西城区,回家绝不可能经过中心区。就算真的在路边撞见,第一反应肯定是叫住虞舒问发生了什么事,哪可能偷偷尾随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