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余夏目送殷乐的车走远,他将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垃圾袋丢进了垃圾箱,黑色的垃圾袋里有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有一张殷乐的照片,是殷乐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的照片,是殷乐背后有一座白茫茫雪山的照片,是殷乐笑的灿烂与美丽的照片,是殷乐身边还有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搂着她的照片,那时候的殷乐的眼眸里还明亮和幸福。
殷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启动车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车开到目的地的,她只知道自己心跳的厉害,看看车子后视镜里的自己,脸颊绯红。
殷乐与余夏的第四次见面是在医院,公司要求殷乐几人晚上饭局陪客户,饭桌上的生意如果没有酒你就什么都不要谈了,因为你不把金主灌醉怎么让金主糊里糊涂的签下合同。所以双方都需要放开地喝。
这就是酒的魅力,让原本拘谨的双方可以放开所有,称兄道弟、酒后乱性...
殷乐不喜欢这种场合,碍于老总的要求与邀请,只得在酒桌上勉强的应酬着。
殷乐也不会喝酒,从小父亲就告诉自己女孩子在外面不能喝酒,更不能喝醉。
开始的时候酒桌上双方都还比较客气,谈着生意,觥筹适量,盏浅适当。
只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