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马!”
“是吗?”云微挑起句子末的尾音,“你又作何解释?”
子慕摊开手:“如果有一个人,一天借走了你的一匹白马,第二天却还你一匹黑马,你会愿意吗?”
云微摇头:“不会。”
“既然这样,如果白马等于马,黑马也等于马,那不就是说白马等于黑马了?”子慕来回踱着步,在此时突然停下来,“所以,白马非马!”
“大哥,你这是第三次发问了吧?”云微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什么?”子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之前的两局你好像都没有赢啊,”云微将翘起的脚放下,“认个输有这么难吗?”
子慕的脸应声僵住,而后暴跳而起:“你你你你……”
“这……”那些儒生无不愤然挥袖指向云微大声疾呼,“怎能如此出言不逊!”
“圣贤祖师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子慕厉声喝道,奋手指着云微,“还好祖师还说过,有教无类,今日就让我来教导教导你,白马非马之说……”
“你们的圣贤祖师还说过,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你不宽怀容人过失,输了还耍赖,难道就是君子所为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