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好,都没有表现出特别的神色。于是便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张良向侧面跨出一步,让出了进门的路。
不知道是否为错觉,云微觉得自己在张良的笑容中看见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院中有微风穿过。
张良走向围篱,仰头看天上薄如轻纱的云,听见身后脚步声渐近。他转身,眉头不着痕迹地挑起,难得看见颜路脸上的温和减了几分。
“怎样?”张良问。
“你不该如此。”颜路低声道。
张良蹙眉。
“她本身就已伤得不轻。右腿上有两道刀伤,足有半尺长,都切得很深,处理得不及时。不记其他大小伤口,这个伤势也至少应修养三日。方才你带她上山,至少走了半时辰。应是为了跟上你,那两道伤口都裂开了。如果再走远一些,恐怕伤好后会遗下症结。”
只是低着头听,张良默然不应。
“子房,”颜路难得说多了一句,“你有高乎常人的智慧,自信并非不好,但过度依赖自己的推断而错失了一些细节,有时难免会导致错误。这样可能会伤到没有恶意的人。”
沉默片刻,张良轻笑。
出乎意料。
上午的一回合被她不知是有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