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晚萦始终不明白阿雯铁了心要害她,可为什么没有说出她怀过孕流过产这件事,明明只要那件事被扒开,她陆晚萦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明明可以一击必中,但为何非要舍近求远去编造一个没有的事情来害她,这个现成的并且致命的罪证就在哪里她为何不用?说出来就算不能保她自己那至少也可以同归于尽。
人往往都是这样,就算自己不能活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活,他们都宁愿一起去死。难道是阿雯突然间良心发现?还是说她不属于“往往”里的那一类人?
阿雯和她受的刑应该是差不多的,连她都快要撑不下去了,但阿雯为何撑不下去了都没说出这件事来保命?
这些疑惑就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线团,她拽住一头不停的拉不停的拉,却始终拽不到尽头似的。
“张嘴!”
“嗯?”晚萦回过神来,只见慕云平举着一勺子的药汁到了她唇边,她张嘴喝下。
听见他问:
“想什么?这么出神。”
晚萦道:
“没,没什么。”
“刚刚朕听见你在梦里不停的叫逾白,那是谁?”
慕云平拿着瓷勺在碗口刮着,将多余的药汁刮回碗里,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