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继续争辩。
周清让真是脑袋缺一根筋。
江漓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憋屈得要死,难过地看着他。
周清让见了她的可怜样,又后悔刚才语气说重了点,伸手揉揉她通红的耳朵,“又喝了多少酒?”
“没喝多少。”
刚刚那瓶烈酒度数不低,江漓感觉身子有些飘。
“去睡觉了,”周清让把江漓抱进她的房间,“你现在醉了,很情绪化,不适合谈这些。”
他忖度着,江漓喝了不少,说不定现在她连他是谁都分不清。
周清让愿意抱她,证明他也是动了心的。江漓不管他心里到底在纠结些什么,双手缠紧了他。
“江漓。”周清让放下她,很郑重地对她说:“我很讨厌你喝酒。”
“喝酒怎么了?”
“你酒品不好,一喝醉就喜欢勾引男人。”
江漓不紧不慢地纠正:“可我只勾引了你。”
“而且,你到底是讨厌我喝醉酒勾引你,还是讨厌我只在喝醉的时候勾引你?”
江漓确实存了一点捉弄他的意思,对他忽冷忽热,进一步退两步,勾过来又推回去,这让周清让根本揣摩不透她的心思。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