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好。”江漓困得睁不开眼,鼻端轻轻嘤了一声,然后就昏睡过去了。安宁的表情,妩媚的睡态,极其诱人。
周清让走出门,Susan不假掩饰地用狐疑地眼神与他对视。他回以一个友好的笑容,说:“我回去了,剩下的就麻烦你了。”
Susan摆摆手,连忙说:“不麻烦,不麻烦。是我该做的。”
“那谢谢你。”
Susan认得这是江漓的司机,对他尤其戒备,“今天该是我们谢谢你才对。”
她为周清让开门,恭敬地送他出去,再折回房间给江漓卸妆梳洗。
Susan当年刚生完孩子就被迫来中国工作,一家子都指望她维持生计。江漓是她来中国的第三个雇主,也是最好的一位。前几年中介卡得严,只给她配了个只能打电话的手机,还严格控制通话次数。她想念孩子,每次都抓心挠肺,天天在夜里哭。
江漓听说了这事儿,立刻给她买了部智能手机,教她和他的丈夫怎么视频通话,让她常常可以看到孩子。这也许对江漓来说微不足道,可对于Susan,这是能让她一生记恩的感动。
后来Susan不想被中介扣一层薪资,也不想再受严格的规定管束,索性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