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撒欢儿离开学校了,留下高二、高三的学生苦哈哈地自修。
晚上的九点半,江鱼舟下到车棚,发现牧然的车子已不见了。
不过依旧像昨晚一样,牧然停在半路的一间小店面前等她。
昏黄的路灯照在清冷的路上,江鱼舟骑车到那间修车店的时候,便看到牧然支着车子在一边看别人修车。
“牧然,走了!”江鱼舟叫道,他回过头来,嗯了一声,骑着车子跟在她的身后。
尽管他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但是江鱼舟顿时有了一种安全感。
他不在的那几晚,她每天晚上经过最阴森的路段时,都是提心吊胆的。
不过吧,有时候,人越害怕什么就会发生什么。
江鱼舟和牧然二人刚刚骑到最阴森的那一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村口在望,然而两个穿着黑衣黑裤的蒙面男人突然从暗处窜了出来,手里都拿着一把匕首。
“别动,打劫!”
那人拦住了江鱼舟的去路,她吓得一哆嗦,正想冲过去,牧然叫住她,“鱼舟,停下来!”
她停下来马上看向了身后的牧然。
牧然也停了下来。
“我们一起冲过去。”江鱼舟皱眉,声音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