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总是流眼泪,楚楚可怜的。
“再吹吹吧。”
傅宴低下头又吹了吹。
这时候,教室外突然听到了粗犷的男声。
孟溪突然脑袋空白。做贼心虚一般噌一下子蹲了下去,躲在了讲台后。很快,保安大爷敲了敲教室的后门。
“同学,打扫卫生抓紧时间啊,教学楼要关门了。”
傅宴顿了顿,语气十分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
保安大爷四处看了看,最后慢悠悠地走到窗户边,嘴里念叨着:“怎么回事,窗户也不关。今晚上要是下雨不就把书全湿了。”
但是大爷使劲拉了半天,都没办法让窗户移动半点儿。他擦了擦脑门儿的汉,这才放弃了,嘟囔道:“这窗户是坏了吧,明天记得让后勤来修一修。”
他走了两步,想去关前边的窗户。
傅宴僵硬的身体动了动,借着讲台,完全挡住孟溪的身型。
“您不用关了,这个窗户也坏了,等明天我就跟老师反应。”
大爷噢了一声,背着手往后门走。
傅宴刚歇了一口气,谁知道孟溪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大腿。
她的手是温热的,隔着校服裤子单薄的棉料,贴近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