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相当清闲地待在一起消磨时光:在阳光晒得暖暖的蔬菜大棚的土坯上,两个人双双仰面躺着,七生枕着冬生的肩头。他们各种神侃,说六界,聊《山海经》,讲伏羲的八卦图,也说校长的秃头和教导主任考试不及格的儿子。他们毫无隔阂,他们懂彼此所说的一切。
初二那年,分班了。
七生进了教室,四下里看了一圈,只觉得这屋子不地道,于是打算今晚过来定一定风水。
晚上来看,情况却也还好,虽有几只小妖精,但没什么大威胁,不像早先的初一(3)班,黑板里蟠着好大一条螭,搞得她连他们班的门口都不敢接近。
冬生不出所料地也跟也来了,没穿道袍,但带了一把符纸,摆明了不放心七生。
七生把带来的纸钱点上,跟冬生啰啰嗦嗦怨着分班的事,冬生听着,慢慢揉她头发。
分班了,他也不乐意,但这时候他不能说。
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就是再不高兴,也不会说。
定完了风水,俩人一起翻墙离校,又到街边的烧烤摊子上一起吃了顿宵夜。
七生喜欢抢冬生的零食吃。但冬生发现,他爱吃的膨化食品,七生其实不爱吃。
“不爱吃就别吃了呗,看你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