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经过了那天晚上,如果私底下,竹青还能像往常一样淡定从容地面对孟易,那她就真的神经太粗了。
也许孟易见多识广,出去应酬喝酒,去夜总会,这种事情想必也是见怪不怪。孟易确实也是这么做的,遇见竹青,还是天照聊,话照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某种意义上说,那也只算是一场艳遇而已,跟别的没有不同”竹青宽慰自己
她尽量平复情绪,找着各种理由说服自己。男人女人不都长一样,孟易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再说,那天晚上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她什么都没看清楚,更没敢动手去摸,反而她全身上下被孟易摸个遍。说起来,吃亏更多的是她,不好意思的也应该是孟易才对。
可不管怎么安慰自己,也改变不了让竹青倍感尴尬的事实。
她果断停止胡思乱想,查孟易家的地址。看着地图,她脑子糊涂了,地图上显示,竹青的家跟孟易的家的距离,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一个半小时车程的样子
下了班,竹青去超市买了东西,又按着地址找了过去。
孟易来开门,精神不济,懒懒的靠着墙“拖鞋在鞋柜里,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