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诅咒过怎么使劲都拧不开,她这会折腾来折腾去的点不着火,急的汗都出来了。
宗主咬了咬牙,强撑的一口气接替她的工作,生好火,再用树枝架好衣架。
做完这一切神仙都扛不住了,闷声倒地。
林蜜萝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挨过去帮他脱衣服,捣腾了好半晌将衣服全部给脱下来,看到他胸前的惨状后怔住了。
三指宽的剑伤还在往外冒血,除去新伤,各种旧伤几乎爬满整个胸膛,尤其是心脏处一个碗口大的伤疤,盘起的蜈蚣一样丑陋的卧在那,刚好在正中间被剑伤劈开,即使已经结疤,仍能想象当时是受到了何样的痛苦。
看吧,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果然人在历经大变后最容易变得极端。
撒上从他身上摸出来的药粉,把衣服用剑砍成几截布条,样子不好看,总归是给他包扎上,扎得非常紧,粗暴的把血止住了。
然后林蜜萝的视线就不受控制的往下飘,这当然不能怪她,一个□□的男人摆在面前,正常人都会有好奇心的。
眼睛半睁半闭的一路扫去,看清某处的景象后倒抽一口冷气,怪不得第一次她事后跟瘫痪了一样,还以为是这身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