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脖子,很有一种奇异的春/色盎然,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扯得七零八落,宗主只觉得喉咙干渴难耐,加上受到同步影响,全身血液都朝某处涌去。
墨色的瞳孔染上一丝缠绵,纵然心中不愿意被谷欠望驱使,成为情/色的奴隶,但这把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烧光了大部分理智。
宗主欺上她的身,动作生涩的摩挲着令人挪不开手的光洁肌肤,然后一举侵入。
林蜜萝在意识模糊间不断呼痛,其实就算她没出声宗主也知道了,那处地方像被粗长的铁钻一下一下用力凿着,他一个男人尚且无法忍受,这样一个弱女子怎么承受得住,怪不得那江玉江/青被严止抱的时候会露出那般痛苦绝望的表情。
宗主也是个行动力特别强的,一旦做出决定后立马就用被子把人一裹送去了林桑己处,正在研磨草药的林桑己见这阵势愣了愣,“宗主你这是……白日宣/淫结果把人给弄残了?”
“风凉话省了,她中了严止的媚/药,药是你给他配的,应该能解吧?”宗主把人放到窗边的榻上,吐出一口粗重的喘息,按捺住体内那股找不到宣泄口的冲动。
林桑己用很神奇的目光瞥了他一眼,“既然知道是媚/药,直接用身体解决不就行了,来找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