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生脸色苍白,吓得大气不敢出。
言夏望着傅墨森变色的神情,赶紧拉过他:“行了,小哥你走吧,没事。”
服务生得到特赦令,点头如捣蒜,缩着脑袋掉头就跑。
傅墨森不悦地刚要开口,走在前面的傅妈妈扭过头折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傅妈妈,您先点吧。”言夏微笑着摇头,把傅墨森的衣服裹紧一些。
傅妈妈笑着走过去。
“傅妈妈还在呢,你摆什么公子哥的架子!”言夏低声喝道。
傅墨森愣怔:“我摆公子哥的架子?我是……”
“阿嚏—”言夏一个没忍住,喷嚏打在了他的脸上。
于是,言夏被某人一脸的唾沫星子给逗得哈哈大笑。
书上说遇到爱情,就是发高烧的过程。
言夏觉得,遇到骗子,也是一场发高烧的过程。
她躺在宿舍上铺,顶着一张烫到不行的脸,直勾勾地盯着帐顶,一动都不想动。
江桃悄悄出现,扒着护栏,露出半张脸:“言夏!”
言夏像灵魂出窍一般,不应她。
“我可是都看到了。”江桃挑了下眉毛,“准婆婆挽着你上了车,还有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