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是能，但是，我是来辅助你的，你师父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吧。不同人天赋不同，一本功法是不能通用的，别想着乱传我给你的功法。”
“如果将来你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愿意出手相助……”
“好吧。不过我先跟你说好，我付出了什么，你最好能给予相应的回报，免得因果缠身，阻碍修炼。”
当然，除了偿还因果，也可以选择彻底消灭苦主，让苦主从身体到灵魂彻底不复存在，因果自然也就没有了。
可问题是，他在未能了结因果之前，根本不可能顺利修炼成为与她比肩的强者。
所以，玉棉完全不介意让他倒欠自己一点因果，能在未来有回报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卫宸点点头：“好，理应如此。”
“那你前期到底是想修剑，还是修道呢？”
“修剑。这里并不适合修道。”
“哦，你很喜欢学剑吗？”玉棉在识海空间中搜寻起来，这是她当初逃走时特地开辟出来装功法和灵脉的空间。
“谈不上喜欢，但法术不能示于人前，否则必成众矢之的，只能修剑。”
“你的顾虑的确有道理，但也没必要为了这种理由，去牺牲前程